【排球少年/月山】二三十岁 ②
噢，于是继续来更新【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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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换了第二份工作之后，因为工作地点的缘由，山口便从家里搬了出来，在距离公司半个小时左右路程的地方租了套一室一厅的小房间。因为房东是同事的朋友，所以给了八折的优惠。
一个人的生活自在了不少，每个月付了房租后还能存下一小部分的钱，为了督促自己不每天在外解决饱腹问题，山口学会了做饭。而出乎意料的，山口家的厨房虽小，却很干净。快奔三的男人看来每天都有空出时间来打扫。
他的生活逐渐变得井井有条。
结束了周六一上午高度紧张的会议，山口的周末终于来临。
他做了个深呼吸，正准备踏出大楼，口袋里的手机震开了。
【母亲？】
原来是家里的电话。
山口拍了拍脑门，似是昨晚归家太晚于是乎便忘了每周给家里去电话的习惯，害得父母开始担心独自离家的儿子。
【嗯，没事的，最近公司有个大项目，所以忙了些。】
电流中传出母亲透着担忧的抱怨让山口止不住得牵起嘴角，他伸手拉松了紧缚着的领带，柔声道着抱歉。
【好的好的，我晚上回来吃饭，您就别念啦。】
眉眼间充斥着满盈的笑意，母亲年纪越大似乎越会念叨了，活脱脱像个撒着娇需要哄的老小孩。允诺了母亲今天下午便会搭载列车回家吃饭。
距离上一次见到家人，原来不知不觉中也有三四个月的时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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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如其来的人让山口措手不及。
面对坐在自己对过的人，他诧异得瞪大双眼，嘴巴微张，纵然心头万般思绪，却结结巴巴的一时串不出完整的话语。
父母并没有说过今晚的饭桌上还会多出一个人。
想回头叱骂些什么，手臂却被大力得扯住。
【之后再说。】
好像和记忆中不太一样，那个人的声音，变得稳重理性。
强压下险些失控的脾气，山口闭上眼睛用力吸了一口气，然后慢慢坐下。
【月岛君，手。】
【啊，抱歉。】
手臂上的力道终于散去。片刻沉默过后，山口打起勇气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男人。
那人竟也在注视着自己。
握紧腿上的双拳，山口逼迫自己不许移开视线。
他还是一头淡金色的短发，不过变得更短了些，透露出社会人的干练。
鼻梁上的眼镜换成了金属材质，半框的镜片似乎更加适合他。
棱角分明的脸以及那双薄唇，倒是一如既往显得让人不容易靠近。
【还…还好么？】
从喉咙尖冒出的话语带着点颤抖。
山口试图缓解当下尴尬的氛围。
还未被回复的对话被母亲的叫唤打断，山口脸上透着抱歉，又似乎如释重负般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。
端坐在对过的男人揉了揉皱起的眉间，侧头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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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月岛现在怎么样啊？工作还顺利么？】
吃的七分饱过后，饭桌上渐渐热络起来。
喝过酒带着点微醺的山口父亲拍了拍月岛的肩膀，说话时听得出舌头已经开始僵硬。
月岛拿起杯子和山口先生碰了碰杯，小小的饮了一口。
【嗯，还不错，就是频繁的加班有些困扰了。】
话毕，右边肩膀就被重重得拍了几下，随后响起一阵中年男人特有的爽朗笑声。
【年轻人嘛！就是应该好好锻炼锻炼！】
【啊，是，我会努力的，叔叔。】
微微低了低头，月岛显得毕恭毕敬。
或许是家里很久没那么热闹了，山口父亲今晚喝的有些多，没一会儿就被送回房间睡下了。山口的母亲是位温婉善良的女人，安置好丈夫回到饭桌上的她对月岛无奈的一笑。
【你叔叔今天实在太开心了，很久没一起吃过饭了。】
说着各往两个人的碗里夹了一大筷子菜。
山口转过头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他看见母亲脸上的笑容，竟生出一股心疼与自责。原本和家人在一起，这种最简单的幸福，随着成长却是在一点一点的疏远与剥离。
【抱歉，我今后会常常回来的。】
山口握过母亲的手，虽然依旧柔软，却已布满皱纹。
年过半百的女人笑着揉了揉山口的脑袋，起身把空间让给两个许久未见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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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口倒了杯茶递给月岛。
【抱歉，今天父亲他有些激动，刚才没敲痛你吧？】
他小心翼翼地问。
月岛忽然松了口气般噗得笑出声，随后摆摆手。
【怎么会。】
厨房传来洗碗的哗啦水声，月岛站起身走到山口旁坐下。他忽然凑得很近，近的山口一时没反应过来，来不及逃开，只剩下心脏骤然突突地跳。
透过瞳孔，他看见月岛眼中的自己，慌乱的有些好笑。
【你好像有些变了。】
【嗯？】
被凑得那么近的山口不敢用力呼吸，他双手握紧茶杯，想要一点一点的拉开距离。
变了么。人本来就是一直在变化的生物啊。
随着不断生长，随着不断打磨。
叹出一口气，月岛坐正身体。
他说不出个所以然，只是单纯觉得此刻的山口不再如高中时那般。
端起冒着热气的茶，他仰头呷了一小口。
【至少，你不会称呼我为月岛君。】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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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，我知道进展很慢QUQ
